第8章 仲夏之夜

        漏尽更阑,明星荧荧,一弯新月照得大地一片澄明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楼西面微微传出“呀”一声轻响,只见两扇窗子被人推开,忽见人影闪动,一个少女从屋内跨窗而出,落在窗前的草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清楚少女的面目,竟然是尚方映月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水庄上素有一个习惯,除了正门外,为了贪图方便,常会以窗代门,从窗户出入,是以庄里的房屋,窗户都设计得较大,一般窗户距离地面约有两尺高,只消一抬大腿,便能跨出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这种设计还有一个原因,皆因庄内采取走婚制度,男女约会,都习惯在窗户出入,相会的情侣,都会在窗上悬挂一条红带,以作表示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离开房间,才走出几步,忽听得纪东升的话声从身后响起∶“二姐,你要到哪里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停步,尚方映月回过身来,见纪东升三步并成两步,走上前来一把牵住她的手,说道∶“我正想去找你。对了,都这么夜了,还到哪处?”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微微一笑,道∶“在房间坐得气闷,便出来走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皱起眉头,问道∶“我听万天哥说今晚会来见你,他没有到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道∶“不要说他了,东升你陪我走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,笑道∶“原来是因为万天哥失约。好,我就陪二姐四处走走,让姐散散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和尚方映月乃是同母异父的姐弟,父亲名叫纪元维,担任水庄护法一职,纪元维武功深不可测,“凌虚剑法”和“追心擒拿手”天下无双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卧云水庄内,可说文有尚方映雪,武有纪元维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方夫人年轻时,是庄上数一数二的美女,当时追求者之众,实是多不胜数,但这位绝色美女男人虽多,但心中所爱的,就只有两个男人,一个是尚方姐妹的父亲尚方盐,另一个就是纪元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为尚方盐生有两女,另和纪元维生有一子,便是纪东升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姐弟二人手牵着手,犹如一对小情侣,缓步向水庄西面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正是亥末子初,除了“啾啾唧唧”的夜虫声,四下里一片寂静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出里许,来到一个名为“七夕坡”的小山岗,顾名思义,这里却是情侣的谈心胜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七夕坡位于水庄护墙之外,地势波状起伏,遍地绿草如茵,灌木丛丛,端的是个情侣谈心的好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经过一个小树林,不时听得丛林里传来阵阵的笑语声,其问还夹杂一些轻喘声、呻吟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虽然没有罗幔,更无锦被,但对情侣来说,却另有一番持别的情趣。

        姐弟俩对这种情景,早就司空见惯,习以为常,并不觉得一回事,二人依然勾肩搭腰,亲亲热热的走着,最后离开七夕坡,穿过沿岛布置的石阵,来到了湖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眼前湖平如镜,轻波拍岸,天上弯月斜斜倒映在水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找了一块靠在水边的石头坐下,望向静影沉碧的湖泊,良久不出一声,只是静静的坐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今年十七岁,刚好比尚方映月小两年,面貌虽仍带着幼气,但个子却长得魁梧健壮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方家姐妹对这个弟弟直来关切疼爱,而纪东升对这两个姐姐,可说是一个敬一个爱。

        敬的是大姐尚方映雪,而爱的却是二姐尚方映月,他虽然知道二姐对石万天情意匪浅,但对尚方映月的爱慕之情并不因此而淡化,或许这就是走婚的好处,爱恨分明,彼此坦诚相对,绝无半点虚情做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轻轻把头枕在他肩膀上,终于开口道∶“东升,你时常来找我,不怕霜瑶妹妹妒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摇头一笑∶“她早就明白我对二姐的心意,你不用太多顾忌,况且霜瑶的为人,二姐又不是不知,她并非那些喜爱争风吃醋的女孩子。对了,你今晚走了出来,要是万天哥去找你,岂不是让他扑一个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道∶“管他的,他又不是只有我一个,找我不着,难道他不会去找其他女人,我才没这闲工夫去理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笑道∶“原来二姐是生他气。但姐也太过口不对心了,现在虽然和我在一起,可是你的心还不是在万天哥身上,我不会说错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道∶“我才不是,最好他永远不来找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打趣道∶“二姐既然这样说,我就替你传话给他,叫他以后不要再来找你。如果真是这样,二姐就有更多时间来陪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听见轻轻打了他一下,娇瞋道∶“你去说吧,我才不希罕。还有你,我连你也不见,以后去找你的霜瑶妹吧,不要来找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连忙道∶“这,这……这不是太冤了吗!二姐怎能牵扯到我身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佯作生气道∶“谁叫你总是拿说话来气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赔笑道∶“好了,好了,我的好姐姐,让我亲一亲,当作赔罪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刚落,侧过头来在她俏脸上亲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也不闪拒,还仰起头来,在他嘴唇印了一下,低声说道∶“以后你敢再惹我生气,真的不再睬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一笑,立即把她的樱唇盖住,舌头一伸,已闯入她口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回过身子,双手环上他脖子,牢牢将他抱紧,灵动的香舌忽伸忽缩,不住缠绕着男人的舌头打转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两下子工夫,姐弟二人已见弄得热情如火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一边亲吻,一边在她身上乱摸,一只硕大饱满的乳房终于落入他手中,隔着衣衫搓揉了几下,一颗乳头猛地发硬起来,紧紧抵着他掌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在他嘴里“噫”了一声,轻声道∶“你轻一点嘛,姐又不是不给你,急个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道∶“二姐你就不知道了,这对宝贝不知是否下了魔法,任你如何坚定,只消一摸上手,便即让人疯狂,怎样也不肯放手。我可不是胡言乱语的,不信大可问问万天哥,看我是否说假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听见,害羞起来,抽回舌头盯住他∶“你们……你们怎可以背着人家说这种话,真丢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五指成爪,牢牢抓住乳房不放,暗运指力连捏几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樱唇微张,绽出一声迷人的嘤咛,一对美目满含着水光,只盯答眼前男人的俊脸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和她目光双接,看着这个美得吓人的姐姐,一股慾火直涌到头顶来,说道∶“二姐,你怎会长得这样美,难怪庄上的男人对你如此迷恋。万天哥的福气真好,竟然鳌头独占,一下子便夺得二姐的芳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轻轻说道∶“姐姐什么都给你了,难道我弟弟的福气还不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说道∶“姐对我好,我自然知道,只要二姐不忘东升,我在你心里还有一点点影子存在,亦感满足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手上稍稍使力,拉下纪东升的脑袋,在他脸上亲了一下∶“姐又怎会忘记你,难道你不记得,姐姐第一个男人是谁,是哪个鬼灵精骗了人家的身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,纪东升现下听见,回想当日的情景,脸上也禁不住微微一红,说道∶“二姐原来还念念不忘那件事!姐你不会像当日那样,又赏我一个耳刮子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“噗啡”一声∶“三更半夜爬进姐姐的房间,还不该打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笑道∶“都是东升不对,忍受不住姐姐那丽质天生的诱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哼他一口∶“丽质天生就该让你妄作胡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话未完,便隐隐听得脚步之声,二人循声望去,却见一对年轻男女正徐步而来,举止亲热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对男女看见纪东升二人,知趣地转过身子,另觅其他地方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一笑,伸手到她衣内,满满的抓住一团美肉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身子一软,倒在他怀中,任由那五根指头为所欲为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低下头来,把嘴唇贴到她耳边,轻声道∶“二姐你这对宝贝,真乃人间至宝,又大又软,把玩起来,那种感觉真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淫语绵绵,不住挑逗她的情慾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给他摸得浑身乱抖,鼻息渐重,纪东升轻轻含住她耳珠,来回舔了几下,尚方映月抵受不住,更是颤个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又道∶“庄内年轻女子数百人,美女亦有不少,但论到样貌身材,确没一人能胜过二姐和大姐,只可惜大姐终日正经八百的,冷冰冰让人不敢越雷池一步,把庄内所有男子都拒于门外。我真不明白,大姐今年都二十一岁了,难道她真的不想男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道∶“我也曾问过大姐,但一说到这件事,她总是摇头一笑。莫说是咱们不明白,就是母亲也问不出结果,确实让人担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道∶“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。我知狄远对大姐向有意思,二姐,咱们想法子玉成他们,你说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摇头道∶“没有用的,大姐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,咱们这样做只会挨骂。我相信大姐自己早有打算和想法,咱们还是不插手的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毕,抽出纪东升的手,缓缓站起身来∶“东升,想不想陪我洗澡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听见大喜,忙即跃起身子,二人手牵手的往东边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移时,便来到一个天然的水池,那个水池约有一丈见方,池边都是或大或小的石块,犹如屏风九迭,将外面的大湖分隔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石块显然是天然而成,并非人工堆迭,湖水从石缝中渗入,便形成了这个水池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当夏天,庄上的小童都喜欢到这里嬉水沐浴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正是子夜时分,人迹罕至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牵着纪东升的手,走到水池旁边的小树林,不消片刻工夫,二人已把身上的衣衫脱了个精光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见着眼前这个美人儿,胸口登时一热,溶溶月色下,只见美人浑身上下无处不美,无处不让人垂涎落魄,纪东升如何按捺得住,双手一张,已将玉人拥入怀中,头一低便吻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赤裸相拥,一时吻得焰焰似火,如痴如狂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嘴里吻着,手掌却肆无忌惮的乱摸乱捏,弄得美人连声娇喘,楚腰晃摇。

        过得片霎,尚方映月终于忍受不过,整个人软在纪东升怀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知道二姐较常人敏感,稍被男人一摸,便即全身皆酥,当下扶她到池边石上坐定,先在那对乳房抚玩一轮,接着将手插入她双腿间,拿着那嫩腻之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一逗,尚方映月更加抵挡不住,猛地仰头“呀”了一声,咚嗦道∶“东升……不要,咱们到水里去,在这里会……会给人看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这关头,纪东升哪肯依她,凑过头去亲着她香腮,轻声道∶“这么晚了,怎有人来这里。二姐,你那里已这么湿了,还老是夹着腿儿,快给我张开来,让弟弟好好服侍二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给他摸得难过,又见那根硕大无朋的肉棒在眼前乱晃,早就情难自禁,听见纪东升的说话,便不再多加做作,微分双腿,月色之下,露出一道粉粉嫩嫩的肉缝儿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犹如蛟龙得水,狠狠的揉了几下,便觉触手处泥泞不堪,滑腻腻的蜜汁,不停地在玉洞渗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越来越撑持不住,娇躯颤抖个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一面加紧手上动作,一面盯着眼前的玉人,望着她那娇娜妩媚,丰姿撩人的美态,直是美得无以复加,再也难以容忍,凑头又去亲吻这个绝妙的尤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在他双重夹击下,欲仙欲死的半睁美目,玉手缓缓伸上前去,紧紧握住那根硬绷绷的宝贝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不由呼出一口气,屁股一挺一挺的在她指间抽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见他美快,不禁手上加力,弄得更为起劲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在她脸颊、耳背、脖子亲吻一会,遂弯下身躯,嘴唇慢慢移到她乳房,舌尖在乳首撩拨几回,方徐徐含住,细细品味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一声呻吟∶“噫!东升……我的好弟弟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低头望去,但见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正自大张其嘴,一口一口的吞吃着,左手却抓住另一个乳房,着力搓揉。

        眼下情景,真个淫秽猥亵到极点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吃了一会,改用双手捧住一对美乳,大肆搓玩一番,接着移到尚方映月身前,扳开那对修长的大腿。

        饶是夜色幽暗,仍是把那妙物瞧得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花房饱胀,唇瓣鲜艳,纪东升看得心头炽热,把指头拨开玉洞,一团红殷殷、嫩粉粉的美肉直跃入眼帘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见着这块瑰宝,焉能把持得住,连忙将头凑上,吐舌张唇,大肆舔弄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被他吻着妙处,立时双脚紧绷,小腹抖动个不停,随觉花蒂蓦地被他噙住,一阵酸麻直窜遍全身,强烈的美意几乎让她昏晕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股又一股的甘津,不停从牝户疾渗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吃得几口,抬起头问道∶“二姐,刚才是丢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眼水汪汪的盯着他,轻轻摇了摇头∶“你再不停止,恐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暗暗一笑,埋首再舔吮一会,方站起身来,握住肉棒持动几下,说道∶“二姐,可否帮我弄硬些?”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当然明白他意思,只好慢慢撑直身子,玉手提起肉棒,来回套弄几下,见那龟头红扑扑的闪着亮光,圆满丰润。

        回想初见此物之时,只有大半巴掌长短,两年下来,竟然变得如此雄伟庞大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见着,不禁愈看愈爱,遂吐出半截小舌,在那头儿舔拭几回,才启唇纳入口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美得棒儿连连抖颤,长长嘘了一口气,道∶“爽死了,再……再深一点,还有那个卵袋,也给我揉一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素知弟弟的喜好,当下手口并用,将肉棒尽吞入喉,吃得“呵呵”直响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登时美快难当,挺着屁股不住把肉棒往前送,整个龟头挤得酸麻舒爽,险些儿便要丢出来,不由心里一惊,连忙抽出肉棒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缓了一口气,俯下身躯,握住巨棒对准玉户,气喘吁吁道∶“二姐,我要进来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方毕,便见龟头已把花唇挤开,在那红嫩嫩的肉儿赠了两赠,随听得“吱”的一声,便已进了半根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连忙咬住手儿,半睁星眸,紧紧盯住弟弟的俊脸,待得纪东升再一下深送,龟头便即点着了花心,尚方映月哪还忍得住,“嗳呀”一声叫了出来,顿觉花房已被挤得胀满,着实美不可言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被那团团又湿又暖的凝脂包裹住,美得浑身皆酥,叫道∶“套得老二好舒服。姐你呢?舒服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轻轻点了一下头,却没有回答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纪东升蹲起马步,双手捧住她纤腰,开始徐缓抽送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下体抽动,眼睛却盯在尚方映月的脸上,见她半眼如丝,含情脉脉的与自己对望二不由越看越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实在爱极这个美貌如花的姐姐,不觉间动作渐渐加快,露首尽根放马狂奔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紧咬小手,口里“呜呜”作响,一副神魂荡漾的模样,真个惹人又怜又爱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看得情兴大动,“咕唧,咕唧”提气抽送,龟头马眼如雨点一般,下下直点花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抵受不过,终于叫出声来∶“啊?不行……快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听见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即说道∶“姐便丢给弟弟好了!来吧,丢给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立时加重几分力,狠狠发劲投射,随着强猛的动作,把个婀娜柔美的娇躯撞得晃来晃去,乳波滚动个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拼命抬起下身,奋力迎凑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觉又是数十抽,忽见她猛地一阵抽播,小嘴圆张,终于颤悠悠的丢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给那热流一浇,泄意顿生,当下右手抓住她一个乳房,左手提起她一条大腿,腰臀狂顶几下,大股热浆从马眼疾喷而出,一下接一下,全都射进花心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缓缓抽出肉棒,坐到她身旁,轻轻把尚方映月抱入怀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伸手到他胯处,挽着那根不软不硬的肉棒,轻声笑道∶“你今天吃了什么补药?怎地射了这么多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将她拥一拥紧,微微一笑∶“我像似吃补药的人吗?或许多日没做这事,储备充足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扶起尚方映月,一起走进水池。

        池水并不深,坐在池里,水深只到肩膀高。

        姐弟二人浸泡在池中,只觉满身清凉。

        其时正是仲夏,夏夜的湖水仍是凉森森的,让人十分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侧着身躯,伸手搂住尚方映月的娇躯,说道∶“二姐,你说万天哥今晚会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道∶“他便是会来,也休想进入我房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一面在她身上抚摸,一面笑道∶“姐你好狠心呀。说不定万天哥吃了闭门羹,一气之下去找其他女人,到时你可不要后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悴道∶“我才不后悔。啊……你不要摸下面,快拿开你的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老着脸道∶“好,我不摸,就改由你来摸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握住她的手按到自己胯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一摸之下,霍地睁大眼睛∶“你……你还说没吃补药,若不然,怎会这样快又硬起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凑头亲了她一口,说道∶“这个老实头最正经不过,从来不会说谎。姐你就可怜可怜我老二,再让我来一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伸手握住她一个乳房,不轻不重的细细把玩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偎在他身上,把住肉棒轻捏慢持,徐徐道∶“你这小鬼好不磨人!时间不早了,快快洗完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道∶“但……但我想在这里多留一会,实在……实在舍不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尚方映月微微一笑∶“你不是说还想要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东升顿时大喜,连忙把尚方映月扶起来,说道∶“事不宜迟,现在就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人穿回衣服,亲亲热热的去了。